澳洲在村里天文台“看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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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天上宫阙,银河星斗,距离我们有多远?望远镜也许能告诉我们答案,也许可能还差一本书的距离。近日,在全国最佳观星地之一的湘赣乡村,湖南省唯一一家建立在乡村的准专业级科普性天文台免费对外开放。

人们发现,因为书籍,纵然相隔山海,这里的孩子也并没有减少对未知太空和宇宙的向往。

文/艾霖

“星星既像一只只明亮的眼睛,又像一盏盏亮晶晶的水银灯。大部分时候,满天的星星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们。”在湖南浏阳小河乡田心小学的阅览室外墙,贴满了学生们的阅读笔记和优秀作文,作文里有许多关于星空的瑰丽幻想。

小河乡位于罗霄山脉腹地北侧余脉。群山深处光污染少,星空特别耀眼。孩子们听着“星星密,雨滴滴;星星稀,好天气;星星明,来日晴;星星眨眼,有雨不起”的歌谣长大,尽管不明就里,但夏夜搬着小板凳乘凉仰望夜空时,依然在漫天闪烁的星子中,带着许多疑惑和好奇,在心里埋下了一颗探索星空的种子——王扬阳觉得星星就像一个百宝箱,等着她拿着钥匙去开启,“它是那样,美妙神奇”。

最幸运的那条出路

在群星宇宙的浪漫之外,是大山里的现实存在。

绵延环绕的巍峨山脉裸露出土壤的红色,低矮的电缆线在距水面不足半米处耷拉着。小河乡是一座与江西接壤的边陲小镇,距县城约80公里,浏阳32个乡镇街道中,小河是唯一的一个乡,也是最偏远的一个。

革命战争时期,凭着层峦叠嶂的山体和险要地势的掩护,这里成为红军湘鄂赣革命根据地的核心区域之一,而革命胜利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一优势却渐渐转变为阻碍当地发展的一大难题,改革开放的风息吹到罗霄山,崎岖难行的交通障碍让现代化的声势被阻隔在了山高林密的小河乡之外。

在乡村的僵化和外部流动变换的混杂里,小河乡被经济发展的浪潮分离出时差。直到2021年,这里还没能吸引物流公司网点的落子,村民们在电商平台上买的快递无法及时送进来,只能翻山越岭去隔壁的镇上取,或是过个一周半月等人捎过来。

2014年,这里才有了第一条通往外界的公路,竣工通车那天,小河乡人民是带着烟花爆竹敲锣打鼓欢欣鼓舞去庆贺的——这是一条改变当地人命运的道路。从前没有路,后来有了路,人们就一直奔波在路上,行走在山间,孩子们要步行单程40分钟以上到学校念书。

(湖南小河乡山高林密)

小河乡党委委员、副乡长刘婷远并不是本地人,她成长于湖南娄底群山包围的一片乡野中,排行老二,家中还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刘婷远身着明艳的粉色上衣,有着独属于田野与土地的日光晒过后的黝黑肤色,语速很快,笑声洪亮爽朗,是个不拘小节的人。

2001年,她第一次离开家乡,带着来自中国人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一个人坐火车从娄底出发,一路向北。开往北京的19个小时里,窗外从南方的丘陵变成北方的平原,揣着满腹对大学生活的忐忑与期待,度过了没有座位、挤在绿皮火车的狭窄过道里瑟缩着的日夜。

那个年代,大学“读出来”不容易,很多同龄人初中还没毕业就外出打工。好在刘婷远的父母虽然没有要求刘婷远长大一定“要怎么样”,但他们告诉她,“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要是会读书的话,咱们家房子拆了变卖了都会供你。”

铆着一股子劲儿——要读好书,刘婷远确实争气,本科毕业后又继续留在本校读研,专业是炙手可热的民商法——人大本硕的学历,世界在这位新世纪初的名校大学生面前徐徐展开。

她的同学,大多数沿着专业方向进了律所,或是去做金融行业,在时代的风口中名利皆收。唯有她逆着涌动人潮的方向。她不想在大城市工作,反而希望在基层找到一个能发挥自己价值的地方,有一分光,发一分热。毕业十余年后,她越来越下沉深入乡村肌理,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大山里这点事儿,为小河乡的人口结构与教育困境殚精竭虑。

小河乡有1.6万户籍人口,然而实际常住人口却不足8000。年轻人大量地外出务工,留守在乡村的老人和儿童中,还有四分之一的单亲家庭。小河乡的贫瘠让年轻人尚不牢固的婚姻生活如一盘散沙,乡里的女孩们不想嫁给本地的男孩一辈子困在这里,外面的女孩们和外出打工的男孩们在山外相爱,回乡后又有部分的“水土不服”,于是选择翻过山头重新投奔外面的世界寻找生机,他们和她们留下了孩子,交给老人,再没回来。

此外,乡村也难以引入外面的年轻人。事实上,当下基层教师群体的收入待遇不低,但还是少有人愿意来。习惯了大城市丰富文娱生活的年轻人,在乡村里首先需要克服的是长时间的静默、精神需求找不到出口的难题。

新河完全小学校长卜茂安是土生土长的小河乡人。在他的学生时代,小孩子们上学之余总要帮家里下田干农活,他也常常在背书或是干活的间隙幻想,山那边是什么样的世界——“如果能够通过读书走出大山的话,确实是最幸运的那条出路,唯一的资本。”

他曾经也以为,走出去了就再也不想回来,但最终,他还是回来了,在乡里各村的小学之间兜兜转转做老师、做校长,曾经有段时间又教语文又教英语,一路走来,像一块乡村义务教育的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不仅如此,甚至他教过的学生,也有已经回来当老师的了。一场知识的接力传承,在几代人之间流动。

(新河完全小学校长卜茂安在课堂上)

在小河乡读书时,卜茂安的语文老师是吴全耀。他教了一辈子书,而今,学生卜茂安已成长为校长,58岁的吴全耀仍然在教语文,他见证了如今的新河完全小学是如何从一块菜地、一座四合院、门前骑不了自行车、只有一条人为踏出来的泥路和一片土墙的破败建筑扩建为如今的完整、渐趋标准化的校舍——平整的操场,和一栋栋拔地而起连成一片的二层小楼,每一栋甚至每一间教室都有各自的来处。这一栋是改建的,那一块是学生家长集工堆砌的,那一间是政府修缮的,那一片是外界企业资助的。

吴全耀经历过的是穷苦的年代。教室里的桌子凳子都又烂又破旧,左右摇晃,没有玻璃窗,到了冬天,教室透风,学生们要拿纸一张张把窗户糊上,隔不了几天烂了再糊一层,循环反复;每个学生要从家自带烤火箱来学校上课,学校里几乎没有体育器材,学生们没见过篮球,仅有一张乒乓球台。没有成形的操场,学生们一下课就跑去河里面游泳、爬竹竿、踩高跷。玩耍的快乐在设施的简陋和危险中摇摇欲坠。

那时候没电视,能有人讲讲故事,天上的故事、嫦娥的故事、吴刚的故事,便是极大的满足。而满足孩子们对故事的好奇心与迷恋,即便是重复过的相同的故事,也是一种认知和观察世界的方式。物质匮乏的年代里,直到初中,吴全耀才第一次见到“课外书”。而后,他在读书学习中积累的经验为后来数十年的教书育人埋下了伏笔。

一架眺望远方的梯子

全国政协常委兼秘书长、民进中央副主席、全民阅读形象代言人朱永新认为,“通过提升乡村孩子的阅读水平,完全可以在现有条件不变的情况下,迅速改善区域的教育生态,大幅提升基础教育的品质。通过阅读让乡村儿童眼里有光,当他们长大后,就会成为有光的人。”

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北京大学中文系资深教授钱理群曾论断,“什么是教育?就是爱读书的校长和爱读书的老师,带领着学生一起读书,就这么简单。”在卜茂安的印象中,吴全耀是一个在重视乡村教育阅读方面极早觉醒的“先行者”。自他上学起,便很重视培养学生的“阅读”习惯,几十年来都如此。

在教材中遇到经典的节选版,他总是以课文为点,以讲故事的方式引导学生去延伸阅读相关的文章。除了推荐阅读书目外,也鼓励学生进行自主的选择性阅读。在定期的阅读课上,大家坐在一起,探讨阅读中遇到的问题或者启发。

有的人读完《三国演义》,最想探讨的问题是,周瑜、诸葛亮两个人都那么聪明,为什么周瑜会命不长,早早夭折了?有的人疑惑为什么徐庶到了曹营以后就一言不发了,徐庶又为什么要向刘备推荐诸葛亮,是不是他们原来关系很好?《西游记》里的“耍子”又是什么意思,这种用法和它的语境与社会背景有关吗?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后,有学生以此为题材,写了一篇《长大以后我想成为你》,里面表达了自己想成为一位文学家的理想,获得了长沙市首届创新作文大赛特等奖。当然,还有两个一等奖、一个二等奖。

在渐趋“空心化”的乡村,孩子们少有能在父母陪伴下听着“晚安故事”入眠的时光,“故事”和关于阅读的启蒙从童年开始便处于贫瘠。

这样的情形,吴全耀见得不少。隔代教育是某种意义上的教育缺位,需要老师们承担起更多的责任。吴全耀总是用大量的时间关注,和他们沟通,和他们的爷爷奶奶沟通,和他们有时并不靠谱的单亲沟通。破碎的家庭常常让孩子变得多愁易怒——叛逆不要紧,他最担心的是那种,在学校到了四五年级,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孩子。

吴全耀记得一个孩子,母亲离开后,他便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奶奶患有精神疾病,父亲又日夜忙于“放羊”“守羊”,一天回家一次沉默地给他做完一顿晚饭后又离开家,于是孩子整夜整夜地与电视和手机为伴,孩子们都成长于互联网世界的新世代,从不缺少信息的输入,但信息在未经筛选时闯入,嘈杂,喧嚣,也挤占了孩子们的精神容量。

在沟通之外,他常常陪孩子们读书,给孩子们讲故事,民间神话故事往往最能引起低年级孩子们的兴趣,他也常常在学生交上来的作文里感知孩子的心理状态。有的孩子熟知短视频里的热门歌曲榜单,却缺少了拿起一本书的环境。有的孩子把自己扔进书里,短暂地忘记现实中的烦恼,寻找关于未来的更多的可能性。吴全耀能察觉到阅读对他们内心的抚慰和感召。

(图书室里的全新书籍)

斯蒂芬·克拉生在《阅读的力量》一书中用大量数据证明,学校和家庭阅读环境好坏,图书馆有无和多少、藏书多寡,父母和教师读书与否,学生阅读量大小等因素与学生成绩的好坏密切相关。对于学校而言,硬件设施是教育的基础,但决定教育水平的是软件水平,决定软件水平的关键是阅读水平。

“还好有书在。”阅读是极其重要的,不论在阅读是否被定义为“读闲书”的时代,吴全耀始终觉得,在阅读中,丰富见闻,增长阅历,借着文字的视角游历别人的人生,在短暂有限的生命里,通过书籍,得以探索更广阔的世界和更广袤的生命体验。

一灯如豆,四壁清辉。这是一个复杂多元、数字便捷与知识贫瘠共存共振的“典型”乡村案例。但在几代人的接续努力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生长和改变。小河乡的教育在浏阳县是连续13年的先进典型。十年以后,那位写出特等奖作文的学生走出了大山,而今,留在了长沙市一所很好的中学当老师。他们曾在一次教学公开课上偶然遇到,她跑到吴全耀面前兴奋地打着招呼。

刘婷远认为的阅读,不应该是一件俗气的、带着功利性质的事情。“读书的有用论与无用论,其实是个伪命题。一定一定要读书。”阅读当是一个人的涵养、气质、格局、境界,它是希望,是知识,是经历,是思想,传递的是内在的精神和灵魂共话的不孤独。

但他们都确信,阅读的确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故事、书籍、文学,在局限的时空,在闭塞的乡野里,仍然有人搭起一架可以眺望远方的梯子,让他们把对外界的好奇、渴望装进日复一日的勤学和题海中,借着梯子的高度,从小镇被群山聚拢的狭小通道中探出了头。

(在崭新的图书室里,孩子们正在遨游书海)

来小河看银河

小河乡的学校教室里原本就有图书角。十几二十本,大部头的、老旧的,来自上世纪的书,和当时拔地而起的校舍一起出现,在山间潮湿的雾气中放到坏了、烂掉,书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其中不乏一些略显深奥和严肃的书籍,晦涩难懂,学生们读起来费劲,起初还有人兴致勃勃地前来借阅,渐渐地,便都被遗忘在角落中蒙尘。

也有遗珠。

小学三年级的谢天磊在教室角落发现了一本天文基础知识,里面说,“太阳占太阳系总质量的99.86%。”这令他觉得震撼——“我们地球不是也很大吗?月球不是也很大吗?火星什么的都很大啊,太阳才多大点,看着和月亮差不多,怎么质量会这么大?”

他一向喜欢看书,因为课外书里面的一些修辞手法很生动,比较容易理解,比数学、语文、英语等教科书上面的更加生动有趣。这太不可思议了,在深入探索答案的过程中,谢天磊被天文的奥妙与神秘吸引入了迷。

一本书看完,他就去找下一本,还在网上找资料,大到暗物质、暗能量,小到夸克。天文世界,远比他头顶看到的夜空更加辽阔。他已经不再满足于能够坐在院子里赏星观月——“那样只能看到星星,不能研究星星。”

(谢天磊在纸上写下:我想当天文学家)

在此之前,未来是遥远而模糊的形状,没有设立过自己的目标。而今,他最想成为的是一名天文学家,坐在显微镜下研究宇航员从外太空带回来的标本,研究星系资料,用望远镜探索更深处的星星,茫茫宇宙中,寻找人类和地球起源的真相。谢天磊把“陨石猎人”张勃赠给他的那块陨石当成宝贝,用保鲜膜包了一层又一层。

有很多谜题等着他去破解——“为什么宇宙好像什么都没有,那它又是怎么形成那些陨石的?”“我相信外星人一定存在,但是他们在哪里呢?”

他想要去帮助人类探索更遥远的星空。在深空探测的无穷无尽中寻找另一个神迹存在的可能性,他在想,如果有一天,地球毁灭了,而诸如飞船之类的载体得以成功研制,并且还找到了合适的星球可以移民,就有了延续文明的希望。“因为要是真有那么一天,火星是没法移民的。它和地球的寿命一模一样,如果地球毁灭了,火星也肯定会毁灭。”

10岁的谢天磊把对太空的热切向往和无限想象画成画。他的画里,星星有喜怒哀乐,火星长得像足球一样。他向笔者展示他的绘画作品,画面里地、月、火分布在三个角落,除了从地球出发、朝着月球飞去的搭载着五星红旗的运载火箭和航天器,他着重阐释了画面里星球之间的关系与距离。“火星离得最远,所以它视觉效果看起来就这么小。”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他用了一个个小圆圈线条表现,半颗月球看起来像个外星人。

“来小河看银河”——一个始于随手翻开的一本书的、浪漫的故事,开启了小河更多奇妙的际遇。

乡村里的阅读与天文梦想

2021年11月,谢天磊掷地有声的愿望——“我以后想当一名天文学家”——通过一档综艺节目被更多人听到。们发现,因为书籍,纵然相隔山海,这里的孩子也并没有减少对未知的太空、宇宙的向往。

由此,在全国最佳观星地之一的湘赣边陲乡村,湖南省唯一一家建立在乡村的免费对外开放的准专业级的科普性天文台项目在月余之内从图纸变为现实。设计、施工、建材,建设成本花费大约200万,乡政府拨出了100万,拼多多也爱心出资100万用于天文台建设。

(孩子们对专业级天文望远镜充满好奇)

阅读关乎孩子们的现在,也关乎乡村的未来。即便只是兴趣,也要保护。“希望在乡村的教育环境下,也能够多出一些‘××家’,而不是像过往的传统教育,偏科是原罪,要把每个孩子的各面特色、技能削平。”

天文观测台设计有5米直径的天文观测圆顶,4楼内置一台大口径的专业级天文望远镜,天文台的三楼则是“图书室”,“为你读书”公益行动亦带来了数百本《飞向太空港》《星星离我们有多远》《中国儿童太空百科全书》等等宇宙专题的书籍,正在试图打通孩子们获取阅读资源和接近天文梦想的“最后一公里”。

宇宙从前是无比遥远的存在,而今,小河乡的老老少少有了与它对话与对视的机会。孩子们在手机和电视里看到的航天员出舱实现太空漫步更让关于星星的梦想变得触手可及。那把探索宇宙奥秘的钥匙是天文台,归根结底却是阅读带来的窗口。

(小河乡的星河天文台,孩子们在“太空便利店”探索)

过去的时间里,诸多像小河乡一样的乡村,将视线、精力、资金聚焦于加强基础设施、引进教育师资力量、进行学校硬件设施的标准化建设。尽管已经过了饿肚子的阶段,但还无暇顾及和延展到丰富乡村的精神文化层面。

阅读资源的公平是教育公平的重要基础,也是社会公平的重要基础。对农村孩子来说,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好书送到他们手里,让他们能够读到好书。所幸,有无数的阅读资源与运作资源的能力正在向小河乡汇集,更多乡村振兴的参与者和贡献者正在致力于缩小城乡在阅读资源上的差距。

自2021年4月起,拼多多启动“为你读书”公益捐赠计划,走进中国最偏远的山区中小学进行捐书、读书,为助力乡村文化振兴、知识普惠贡献一份企业责任,增添一份企业力量。一年来,“为你读书”公益行动的足迹已经迈入十余省份的乡村学校,累计捐赠图书达20万册。

今年6月,“为你读书”带着9000余册新书和体育用品来到了小河乡。在乡亲们的眼里,拼多多电商平台为他们带来了外界万千种高性价比的生活方式与物资补给,也容纳了乡村里的阅读与天文梦想。

书单,是一份由学校根据不同年级学生们阅读需求与难度“定制”的综合性书单,有精装的童书绘本,也有适合高年级孩子们的经典文学名著和诗书古籍。

《小王子》中写到,“星星发亮,是为了让每个人有一天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星星。”借助公益的内核,书籍的到来,正在让拼多多从线上走到线下,为大山带来现代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文明的丰盈,让小河与山外接轨。阅读带来的辐射效应将会消弭山与山的距离,惠及更多诗与远方的田野。书籍作为传递知识的介质,正在面向普罗大众,提供无差别的内容分享,开放平等的科普机会,陪伴一代代人成长。

(仰望群星宇宙,不再只是“梦”)

教育是需要时间来投入和见证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谢天磊以后会不会成为一个天文学家,但刘婷远相信,“至少那本书开启了他和他们这一群同学关于宇宙的一个梦,也锻造了他更优秀的逻辑和思维。”

在传承人类精神文明的书本之中,无数个乡村里的“磊磊”正在广阔的世界里锚定属于自己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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